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一周零一江/17点】金项圈

· 周江,一个奇怪的混合型西域趴【。

·  @周江牌食品加工厂 抄送组织

· 今年也是爱江爱得要死不活的一年。

· 各种西域风格混合,完全经不起推敲!!请勿认真!!求你们!!!【。





巴丝玛刚踏进宫殿,就被那一屋子金晃晃的装饰品闪得几近眼晕。

在荒漠中长大的巴丝玛从未见过这样华丽的地方,张皇失措的她完全忘记了阿嬷才教给她的礼仪,她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瞧,也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她甚至差点被那头由宝石做成的大象吓得忘记怎么走路——于是巴丝玛毫无悬念的在她的国王爷爷面前摔了一跤,出了个大丑。

她那高贵的公主姐姐看着她这副笨手笨脚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尴尬异常的巴丝玛低着头坐在地上羞红了脸,她顾不上周围那些刻意压低的窃窃笑声,只想在这张由蚕丝与金线织成地毯上找个缝钻下去。

“起来吧,巴丝玛殿下。”就在这时,巴丝玛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腕上的金铃互相撞击着,叮当作响,“不用紧张,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巴丝玛循声望去,只见她面前站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穿着一身金线勾边的坎迪斯,轻纱笼发,金饰珑璁,佩环相击,活脱脱就是个西人。可看外貌他却是个标准的东人,没有寻常西人那样的高鼻深目,棱角分明。巴丝玛眼里的年轻人清新俊逸,眉眼间的温良谦恭像极了那只她喜欢抱在怀里的小羊羔。

“……谢谢。”巴丝玛扶着年轻人的手站了起来,低着头小声道谢。

年轻人对她笑笑,鼓励似地在巴丝玛的手背上拍了两下,轻声说:“不用紧张,老国王他人很好的。”

巴丝玛感激地看了年轻人一眼,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转身离开,并未注意到她的眼神。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作为缓和,巴丝玛重新镇定下来,整理了一下情绪。虽然她还是有些战战兢兢,但好在之后也没再出什么大差错。

年过古稀的老国王终于找回了遗落在荒漠中的明珠,这心里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赏了一堆,又奖了一堆,连带着王宫里的所有人都沾了巴丝玛的光。

在庆祝晚宴上,老王后更是把巴丝玛抱在怀里亲了一遍又一遍,脸上又哭又笑的,哪还有什么王后的架子,完全就只是个心疼孙女的奶奶,旁人看着着实让人动容。

巴丝玛根本就不习惯这样喧哗的场合,她所参与过最热闹的聚会,不过是和收养她的爷爷一起,与七八个猎人们围坐在火堆旁,大人们吃肉喝酒,她坐在旁边一边听着他们高谈论阔,一边捡些碎肉块吃罢了。

不过,很快巴丝玛就发现对这种场合无所适从的不止她一个人。

巴丝玛在聚会厅的角落里,捕捉到了白天曾经帮助过她的东人的身影。

——年轻的东人脱离人群坐在聚会厅角落的一堆软垫里。

他仍旧穿着一身得体的坎迪斯,轻纱金饰,相映成辉,完完全全的西人打扮。年轻人拿着一只银制的高脚酒杯,却没有如其他人一样开怀畅饮,豪放又粗鲁地将美味的葡萄酒洒得到处都是。他捻着杯脚,定定地看着地毯上的某个点,好像是在发呆。

年轻人的影子被烛火烫进挂在他身后的纱幔,孑孑孤影,清冷落寞。巴丝玛远远地看着他,莫名想到了曾在月下泉边见过的一匹断尾独狼。

巴丝玛想了想,从腰间抽出了国王爷爷送给她的宝石弯刀,又从侍女刚刚端上的烤羊腿上切了一块肉。她用刀尖挑着那块肉,一边小心地防止它掉下,一边走到了年轻人身前半蹲下来:“喏。”

这才回过神的年轻人看着刀尖上的肉显得有些意外,随即他便冲着巴丝玛笑了笑:“谢谢你,巴丝玛殿下。”

道过谢,他就用手将肉片从刀尖上摘了下来,卷做一团后塞进嘴里大嚼,咽下肉后,他还伸出舌尖舔了舔沾在指尖上的肉汁:“很美味。”

这也是西人的习俗。巴丝玛在心里嘀咕着,最后还是没忍住地问出了口:“那个,你不是西人吧?”

年轻人一愣,微笑着答道:“我不是西人,我是东人。”

“那你怎么会在西国?你不想家吗?”巴丝玛有些不解。因为自然环境和水土不服的原因,就算东西两方长久以来有贸易往来,也几乎没有东人愿意在西国定居。

年轻人只是笑,并不回答巴丝玛的问题。

巴丝玛实在是好奇,于是又追问了一遍,年轻的东人还是笑而不答,并且他在她想问第三遍的时候岔开了话题:“巴丝玛殿下,您的姐姐艾米尔殿下正在叫您呢。”

巴丝玛回头去看,下午还嘲笑过她窘态的艾米尔公主果然正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去吧,巴丝玛殿下。”年轻人说着,“你该回到家人身边去。”

最后半句他说得又轻又慢,巴丝玛一时之间有些不能确定他究竟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那我先过去了。”巴丝玛说,“玩得愉快。”

“谢谢。”年轻人向她举起了银酒杯,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眉眼更是弯得像月牙儿,但那笑容底下就是透着那么几分疏离和冷淡。

艾米尔将她的小妹妹拽到一旁小声地问:“嘿,我的傻妹妹,你跟他说了什么?”

“唔,我只是向他道了谢。”面对这位高傲的姐姐,巴丝玛还是有些拘谨,“他下午帮了我。”

艾米尔看上去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对了,姐姐。”巴丝玛歪着头看向她的大姐姐,她觉得也许艾米尔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西国的王宫里会有东人?”

艾米尔看了看四周,凑近巴丝玛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因为他是个‘金项圈’。”

“金项圈?”巴丝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西人都有金项圈呀?”

艾米尔看着巴丝玛脖子上那串老王后送给她的镶满了宝石的华丽金项圈,不禁有些来气。她翻了个白眼,不自然地挺挺胸,刻意的让脖子上的雕花宝石金项圈在巴丝玛的眼前晃了晃,随后艾米尔用更小的声音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听完之后巴丝玛有些茫然,从小在牧民家长大的她不太能理解艾米尔所说的一些词语的具体意思。不过巴丝玛能从她的语气里的听出来,艾米尔所说的“金项圈”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要跟他说话,”艾米尔有些严肃地说,“最好也不要靠他太近。”

巴丝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看她答应下来,艾米尔这才恢复了笑脸,牵起巴丝玛的手说:“走,我带你去见我的好朋友。”

巴丝玛任由艾米尔牵着,她突然想再看看那个年轻的东人。可当巴丝玛回头去找时,他已经不在那个角落的软垫堆里了。

只有一只银酒杯孤孤单单的立在矮案上。

 

江波涛是个“金项圈”。

——如果摒弃西人这些莫名其妙的隐喻,而是改用东人比较直白的话来讲,他是个质子。

十年前东国内忧外患不断:内有天灾降世,匪盗横行;外有西国、南国虎视眈眈,想趁东国内乱捞点好处。为了避免双线作战,东国的王君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的小儿子送来西国做了质子,以求西方边境安然无事。

初来西国时,江波涛只有十四岁,正是不可一世的叛逆年纪。所以当时他也没觉得背井离乡,远离故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换了个环境继续当他的世子大人。

那个时候的江波涛仗着自己聪明伶俐,又讨人欢喜,在西国王宫里混得是风生水起,差点把老国王和老王后哄得把他当亲孙子宠。

直到年纪渐长,江波涛才知道“质子”这两个字背后的煎熬:他回不了家,见不到爹娘;这里没有柔风,没有细雨,也没有小桥流水,每天睁开眼只有满目的风沙和烈阳;老国王夫妇也不再亲近他,原本还围在他身边的人都开始提防他。

因为江波涛长大了。

江波涛身边的侍官开始一月一换,每次出入王宫时明里暗里也都有人跟着,西国人生怕他会从什么人嘴里套出些对西国不利的情报来。毕竟就算江波涛学会了西语,穿上了华丽的坎迪斯,也带上那些了炫目又沉重的金饰,乍看之下完全就是个西人,但他仍旧是“东国”送来的质子。

除非两国交恶开战,西国可以名正言顺地斩杀掉这个质子,否则东国的王君始终是要把江波涛接回去的。东国本就势大,如若不是当年内外交困的特殊情况,江波涛也不会被送来,如果让他把什么重要情报带回东国,那西国岂不是要大难临头?

两厢权衡之下,西国的老国王决定对江波涛采取冷处理:他仍旧住在离王宫最近的豪宅里,享受王子的待遇,却没有人会与他交心。

江波涛为此苦闷了几年,不过最终还是愁云舒展,不是因为他终于释怀,而是因为一个人。

周泽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真的把江波涛错认成了西人。

要怪只能怪那日风沙太大,为了避免砂入口鼻,城里的所有人都以薄纱蒙面。乍眼看去,东人西人根本无从分辨。而作为使臣团先行者之一的周泽楷刚入城就和同伴走失了,迷了路的他骑着马在风沙里无头苍蝇似得打了几个转,最终无奈地选择随便抓个路人询问前往王宫的路。

好巧不巧,他遇到了在城里闲逛的江波涛。

周泽楷本就不怎么喜欢说话,再加上他西语又学得不好,那口蹩脚又错漏百出的西语听得江波涛那叫一个莫名其妙。不过本着好心帮忙的想法,将他也认成了西人的江波涛用一口流利的西语反问了回去。

可江波涛一开口,周泽楷就懵了,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用西语再问了一遍。

于是乎,两个东人颇为滑稽地站在渐大的风沙里,用西语聊了半天,结果谁都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如果不是路边小贩装着蔬果的竹篮被狂风吹起直向两人砸来,而周泽楷在眼疾手快地将江波涛护在身下的同时,受惊的江波涛爆出了一句东人的经典国骂,他们也许再大眼瞪小眼地瞎扯一个对时,都不会知道彼此是东人。

周泽楷跟着使臣团在西国住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无疑是江波涛过得最舒心的一个月。

——尽管使臣团并不是来接他回国的。

东国的内乱业已平定,现在王君正挽着袖子准备收拾趁乱侵占了东国不少疆土的南国,暂时分不出神来顾及江波涛。使臣说得冠冕堂皇,江波涛心里却清楚,此举仍旧是为了避免让东国陷入双线作战的被动局面。

看来他这个东国质子还要在西国住上些时日。

使臣团虽然没有接他回国的打算,却也给西国送来了厚礼和一本外交文牒,明里暗里都是在给江波涛撑腰。

而有了故国撑腰的江世子,目前却是对使臣护卫队——银狼团的武人周泽楷兴趣更多一些。

他本就长得俊美,面如冠玉,器宇轩昂,任谁见了都会多看几眼,而那身墨色的银狼团利落短打更是衬得他英勇无双,像极了西人传说里狩猎之神的样子。可与周泽楷这幅神勇模样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他在江波涛面前笨嘴拙舌,连句最基本的问好都要磕磕巴巴地说上两遍,才能捋把舌头捋直的事实。

江波涛觉得他有趣,时不时就跑去逗周泽楷一下。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好玩,可随后事情就慢慢地不对劲了起来。

——他开始沉迷于这样逗弄周泽楷的小游戏。

他喜欢看这个严肃的正经人被自己逗得满脸绯红,强硬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的样子;他喜欢假装看着某个地方发呆,然后又状似无意地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逼得他慌乱又僵硬地移开视线;他喜欢偷偷躲在花丛后看他练剑,在他打完一套漂亮的剑技后,突然来上两句发自肺腑的褒奖,吓得他下一秒就将剑脱了手;他喜欢……

他喜欢周泽楷。

嗯,我喜欢周泽楷。江波涛坐在窗台上望着空中的那轮明月,自顾自地想,挂在他脚腕上的铃铛在清冷的夜风里叮当作响。

负责今晚守卫的周泽楷抖开一条毯子,默默地为他披上。

江波涛下意识地回过头,只看见这个他刚刚还在心里念叨着的家伙,此时正偏着头,以一种极其别扭地姿势盯着床榻上的软垫。

“喂。”江波涛出声叫他,见周泽楷仍旧只是看着床铺不理他,他只得又补了半句:“小周,你看着我。”

被教导要绝对服从命令的周泽楷这次不得不回过了头。

江波涛出声叫了他,却又没有下一步的命令,他只是盯着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明明江波涛的眼里没有倒映着星星,可周泽楷总觉得那双如湖水般的漂亮眼睛正在闪闪发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嗯,我确实喜欢你。”江波涛点了点头,轻声地说。

“什、什么?”周泽楷吓得打了个激灵。

“我说,我喜欢——”看着浑身僵硬,满脸绯云的周泽楷,江波涛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并不是在心里对着自己自言自语,而是在与周泽楷面对面的表达欢喜。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波涛突然噤了声,而他对面的周泽楷憋红了一张俊脸,看上去紧张又窘迫。

“对、对不起,我……”江波涛看他这幅样子,连忙摆了摆手,原本还伶牙俐齿的他一时之间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托词:“你、你就当我在开玩笑,嗯!是在开玩笑!”

“不要。”周泽楷突然说道。

江波涛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你非说是在开玩笑,那我要说……”周泽楷说着顿了顿,他停顿的越久,江波涛越觉得心慌。

最终,红着脸的周泽楷终于再度开了口,他像是把下半生的勇气透支了个精光似地大声地对江波涛说道:“我也喜欢你,而且这句不是玩笑。”

西国的夜晚很冷,江波涛却只觉得浑身发烫,特别是脸颊,滚烫得像是发了烧。

那天晚上的月亮,也是这样明亮。

江波涛撑着下巴靠在窗台上,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听着模糊在风里的喧嚣之声,寂寞地想。

他是如此认真地发着呆,以至于那张毯子落在肩上的时候,把江波涛吓了一大跳。

——他条件反射地迅速矮身而下,同时右脚尖从旁一点,旋身的同时江波涛迅速地从后腰抽出了那把闪亮的宝石弯刀。

刀刃都抵在了脖子上,周泽楷愣是没动。

“啊?小周?怎么是你?”瞧见是周泽楷,江波涛一愣,手上的力道就卸了两分,眼瞳中的杀气也融化在了月光里。

周泽楷却不为所动,他立掌为刃,直取江波涛咽喉而去。江波涛有些措手不及,只能软了膝盖往后一倒才算堪堪躲开。那道锐利的掌风刚贴着鼻尖而过,他就再度握紧刀刃,腰身一挺从旁欺身而上,他浑身的金饰在这样的贴身缠斗中叮当作响,像一支理不出头绪的乐曲。

周泽楷以剑鞘弹开这一下刺击,手腕再转,不重不轻地打在江波涛肘上,那枚掺着金线的剑穗在月光里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江波涛手臂一麻,掌中那把宝石弯刀险些脱手,然后他眼珠一转,主动让那弯刀脱了手。周泽楷只见一道银光从他的手中滑落,然后便是另一道银光猛然突上,以一种诡异的掣电速度,直刺他的眼眶。

银光停在他眼前一毫之处,周泽楷板着脸没动,倒是江波涛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

“你——”

还没等江波涛说完,周泽楷突然发难,他手腕再翻,乌金木的剑鞘打在他的指尖上,江波涛骤然吃痛,手一松,那把未开刃的宝石弯刀就叮铃哐啷地落了地。

“做得不错。”周泽楷反手用剑鞘挑起江波涛的下巴,嗅着他满身浸染的葡萄酒香,脸上这才带了笑。

“你怎么来了?”江波涛问,“不是三个月前才来过?”

“我来带你回家。”周泽楷说。

江波涛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周泽楷看他这样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抿着嘴笑起来,然后隔着那层薄纱,轻吻了他的发。

“我的欧由利。”

 

听闻王宫里今天会来一队东人使者,艾米尔一早就拽着巴丝玛躲在了去往大厅必经的长廊花园里偷看。

她们等了很久,就在艾米尔快失去耐心的当口,这队东人使者才在侍官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只见走在东人最前面的是个胡子花白的持节文官,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年轻人,除去头两个也是文官打扮以外,剩下的都是些穿着利落箭袖短打的武人。而武人里领头的那个东人实在是太过俊俏,昂藏七尺,剑眉星目,巴丝玛忍不住看直了眼睛。

“嘻,你也看到他了吗?”艾米尔看着巴丝玛眼睛发直的样子,颇为好笑地问。

“那个东人真好看……”巴丝玛发自肺腑地感叹着。

可惜就是他穿得太素净,就算那件墨色短打上用银线勾勒出了凶猛的狼头图案,衬得他威风凛凛。但如果跟一旁浑身金饰的西人侍卫们比,他这身就有些朴素得过分了。

“他每半年都来一次,来看那个金项圈。哎呀,我好想看他穿坎迪斯的样子。”艾米尔小声地对巴丝玛说,“如果他是个西人该多好,我要让他当我的欧由利。”

巴丝玛随意地应和了一声,她看着那些东国武人气宇轩昂的样子,不禁想起了那个穿着坎迪斯的“金项圈”。

不知道他穿上东服,会是什么模样?

 

 



 


【没了【。】

【过两天会补这个趴的车,十分不好意思【。】

[1]坎迪斯:古波斯服装。

[2]欧由利:阿拉伯语,意思是我的眼睛,可以引申为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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