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巡夜人

· 周江,锦衣卫趴

· 爽设定,请务必当作架空朝代看【。

· 和螺螺激情搞设定.jpg




夜。

子时三刻。

百余作军士打扮之人于崇关之郊行色匆匆,说是军士,多不过是些丢盔弃甲的残兵败将,几十人脚步匆匆的同时频繁地戒备着四周,惶惶如惊弓之鸟,几近草木惊心。倒是走在最前的十几人稍显稳重,一行人也不管身后那些散兵游勇,专心只护着队中一人匆匆行路。那是个面白无须的宦人,着一身石青色织金蟒袍,戴一顶七梁玉带进贤冠,此刻虽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却也正是那位朝中尊贵专擅的千岁之人。

那千岁的宦人不过天命之年,此刻却疲累颓然如耄耋之期,嘴里叨念着什么“富贵荣华”、“飞灰湮灭”,也不管自己身处何方,要往何处,只是任由两个力士挟着自己向前奔走。

行在最前探路的是一名健步如飞的中年男子,名叫丁南,是千岁身边最忠心的养子,其原本也是威风八面的山宁侯大将军,现在倒似丧家之犬,于这野郊之地疲于奔命。

丁南于队前又行了约莫一刻左右,只见有一大河横亘于前,河上有一桥,桥头有一碑,上书“泷淮”二字。丁南见此碑不由得眼前一亮,立即返身而回,奔到千岁面前,拱手道:“父亲,马上就到泷淮界了。”

原本还少气无力的千岁一听,眼里立刻也有了些神采:“泷淮界,泷淮界……好!只要入了泷淮,咱个还有安身之本,南儿啊,快走!”

于是乎在丁南的带领下,有了希望的百余人疾步快走,很快便到了泷淮界前。可这明明到了界前,却又无人敢越界一步。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桥上立着一人。

那人虽面对众人而站,却因为背着月光,看不清面貌。只知那人着一身浅白云锦飞鱼服,服上绣了刺金的狸龙飞鱼,犀带旁悬一块红穗翠珠的白玉铭牌,腰后又挂了一长一短两柄唐刀。那人头戴一顶掐了金线的乌纱忠靖冠,在飞鱼服外还披了件鸦黑斗篷,就于桥上随意站着,若不是他那身干净浅白的飞鱼服实在难以融入夜色,乍眼看去还真就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一见此人着的那身飞鱼服,丁南便心内大叫不好,身后众人也是一片惶恐。更别说此人现正素手按于长刀之上,斗篷一角被微翘的刀鞘撩起了些,已隐隐有发难之势。

千岁业已脚下一软,还好有丁南在旁,算是堪堪将他扶住了。丁南自知现下最主要的是重整旗鼓,稳定军心,将假父安全地送过泷淮界才是正事,别因为这区区的一个锦衣卫,就自己乱了阵仗。

“众人莫慌!”丁南扶着千岁朗声道,“他不过一人,大家抄起家伙什儿,这泷淮桥如此之阔,他还能一夫当关不成?只要咱众人齐了心,还怕他何来!”

众人虽惧怕于此人的锦衣卫身份,但一番思量下来,倒也是丁南说的这个理。三天之前,千岁逼宫失败,兵败溃逃,三天以来,众人且战且退,苟延残喘,仅剩百余之人逃到了泷淮界,入了泷淮便是千岁的本家,虽不可能重整旗鼓再度逼宫,但还有安身立命的活路。

有倒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已然走在穷途末路之上,怎能被区区一人就断了希望。饶那锦衣卫个个都是钢筋铁骨,众人这百八十刀下去,怕也是做了饺子馅。

众人被丁南挑起了信心,决定放手一搏,而丁南却是另有打算:他准备趁此人陷于缠斗之时,赶紧护着千岁过了桥才是。

桥上那人见了众人是要孤注一掷,作困兽之斗,竟也不慌。他手本就按在刀柄上,此刻便顺势抽刀而出。只见一道几近清寒之光随刃出鞘,那横刀不过三指宽窄,二尺余长,笔直纤细,窄刃厚脊,于那月光之下尽显其凌冽冷澈,仿若是以冰为骨,以霜为刃;那人后又另手抽一刀而出,那是一柄只有一尺长短的障刀,刀身同样窄刃厚脊,只是这刀刃光似虹,舞将起来只见虹光成片,似日落红霞,又如天外之火。

见了桥上那人手中两柄刃光奇异的唐刀,丁南才知这桥上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新君继位后赐立的锦衣卫新任指挥使——周泽楷。

双刀在手的周泽楷仍旧只是立于桥上,不发一言,也不问一语,自如得好像他只是在此赏月罢了。丁南哪管这些,只是以手势为号,令众人一拥而上。百余人登时抽刀直冲桥面,有的确实是去与周泽楷拼命,有的却如丁南般想着浑水摸鱼,趁着混乱先过了这桥再说。

——毕竟这桥面足有两丈之宽,众人若是一齐冲上去,只凭他周泽楷一个人,不论他有如何的英勇也定是守不过来。

然而这周泽楷并不是一人来此。

见带头上桥的几人已与周泽楷交了手,丁南与另两个忠心的力士护住千岁,想从旁侧冲过桥去。没成想,还未等几人上桥,突见得一道黑影落在了众人之间。丁南本以为是周泽楷疲于应付,便卸了披风,抛进人群中混淆视听,然而等丁南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黑影竟是个人。

那人着了身刺金狸龙的鸦黑云锦飞鱼服,犀带旁悬的是一块红穗白珠的白玉铭牌,腰后同样挂着一长一短两柄唐刀,不过此人进得人群之时已握横刀在手,此刻仅有一柄障刀还在鞘中。那人入了人群,手起刀落,便已斩杀了三名逾过周泽楷身后之人,手中那柄横刀刀光白亮凛冽,沾血而不染,但比起碎霜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极寒之光,还是稍显逊色。

“真是过分。”来人又杀一人,上前几步站到周泽楷身侧,笑道:“人都已经到了,怎么不叫醒我?”

“才到。”周泽楷说。

丁南见他站在周泽楷身边,便知道这人乃是锦衣卫新任的指挥使司指挥同知——江波涛。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却是不管,数人大喝着举兵砍来,又有数人见缝插针的想冲过桥去。他们想得很简单:两人此时并肩而站,又在桥中,任是你臂长刀长,奈何桥面宽阔,谅是两人双刀在手守住了桥中,也防不住两侧捡漏。

谁知瞥见有人企图从桥侧冲过,江波涛拇指在横刀柄上一挑,只见一条细链从刀柄上解落而下,那细链足有三尺余长,从柄上解下后便直打旁侧。莫看这链只有拇指粗细,打在肉上却是让人吃痛异常,几近皮开肉绽。

那边细链打中了人,这边江波涛手中的横刀竟是脱手而出。正巧收刀撤招的周泽楷用手中障刀刀柄在其刀柄上一打,那柄横刀便如一支银箭,直飞另一侧想冲桥之人,一时间血花四溅,惨叫连连。江波涛虽然将刀脱手,但连在柄后的那根细链还在他手中。眼看这细链也快脱了手,江波涛不紧不慢地握着那链尾往后一甩,登时那横刀便变了方向,甩向两人身前,成功地又逼退几人。

同时江波涛反手将链尾勾在了障刀的刀柄环尾之上,障刀出鞘后又是脱手,直飞江波涛身侧,不消眨眼便又是一声惨叫,而本飞在两人身前的横刀因受细链之牵连,此刻往后倒飞,径直向两人面门冲去。说时迟那时快,周泽楷看也不看,只是反手用横刀刀背在细链上一压,变了那刀的飞行轨迹,江波涛手臂一伸,便将自己的横刀稳稳接住。

——这横刀与障刀相链,竟是成了一柄可刚可柔,可攻可守的双头链刃!

原本两人守来有些力不从心的两丈桥面,却因为这把链刃的出现而绝无了突破的可能。

周泽楷与江波涛并肩立于桥面之上,两人皆是双刀在手,刀下亡魂数十,刀身却不曾沾染滴血,依旧清白如水,让人不由得胆战心惊。一如两人立于尸骨血肉之中,却仍旧白衣洁净,黑衣不染,仿若地狱来的索命使者,轮回道中的嗜血修罗。

丁南瞪大了眼睛,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而千岁在他身旁,抖如筛糠。

 

“今晚莫说是人,哪怕是一滴血,都别想过了这桥,脏了泷淮的地界。”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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