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夜归人【中】

· 周江/轮回,锦衣卫趴

· 爽打戏,没有剧情逻辑【。

· 这章没有周江的事情【。





这夜归的一行七人回到镇抚司时,已是卯时三刻。

周泽楷与江波涛在司里略做修整,便急匆匆地打马往皇城入宫述职去了,其余几人倒是悠悠闲闲地各自回房补了个眠,一直睡到未初才醒。

被演武场传来的口号声吵醒的孙翔睡眼朦胧地站在房门口,一边揉着自己咕咕叫的小肚子,一边抬头看了看已过中天艳阳,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完美地错过了司里的午膳时间。

本着去厨房碰碰运气的想法,孙翔在膳食房门口遇到了已经吃上了的其他几人。吴启瞧见孙翔来了,把手边装着两个白面馒头的瓷碗塞进了他怀里,杜明在递上筷子的同时,又把装着酱萝卜丁的盘子往他面前挪了挪,吕泊远比较实诚,放下啃了一半的馒头动手给孙翔剥了个咸鸭蛋。

孙翔瞅着碗里的馒头一撇嘴:“只剩这个了?”

三人目光涣散地点了点头。

孙翔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拿起已经发冷的馒头咬了一口。

于是,当方明华提着食盒过来的时候,就只见这几个堂堂的从四品锦衣卫镇抚使一字排开地蹲在膳食房门口,咬一口馒头,塞一口酱萝卜丁,仿佛是某个豪绅家里被虐待的长工,凄凄惨惨,冷冷清清,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方明华挑挑眉,刻意清了清嗓子引起了几人的注意。下一秒,原本还蹲在膳食房门口凄苦惆怅的几个人呼啦啦地全围了过来。嘴里还塞着半个冷馒头的孙翔盯着方明华手里的食盒,眼睛都绿了。

“我去鸿顺坊订了几道菜。”方明华在四人的殷殷期盼下将盒盖掀开,瞬间一阵浓郁的醇厚肉香扑鼻而来,食盒的顶层是一道还冒着热气的红闷蹄髈,其下的一层里装着一盘梅干菜扣肉、一盘酥炸里脊和一小碟辣白菜,食盒最底下是一盆米饭和一碟桂花甜糕。

“方哥,您真的是救世主。”吴启嚼着馒头被感动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杜明咽着唾沫就想直接上手,却被方明华一巴掌打开了:“拎去房里吃,在这里吃像什么样子。”

几人忙不迭地应下来,七手八脚地提着食盒进了膳食房,随手抓了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方明华拢手坐在桌旁,一边看着他们风卷残云,一边淡淡地道:“一会儿吃完了,休息一刻,就去演武场集合,别以为指挥使和同知不在你们就可以偷懒。”

正在吸溜软炸里脊的杜明听完不禁皱了皱眉:“咦?他俩怎么还没回来?述个职而已怎么会去了这么久?”

“我知道!他们肯定是背着我们去御茶膳房吃好吃的了!”孙翔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呿!一天到晚就想着吃。”方明华翻了个白眼,“兴许是有其他的事情被王上留在宫里了,晚点就回来了——话说,远远,你不试试这蹄髈和甜糕吗?”

“哎,方哥。”吕泊远往自个碗里拨了一筷子梅干菜,愁眉不展地道:“我最近就是想吃点咸口的,你这蹄髈和甜糕都太甜了。”

“这还甜?”杜明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俗话说‘酸儿辣女咸傻子’,远远你这一胎怕是要不得啊。”孙翔咬着筷子一个劲儿地摇头。

“瞎几把说,人家那明明是‘酸儿辣女甜傻子’,你不要为了黑我乱改人家俗语。”吕泊远反驳道。

“靠!我不信!”孙翔一听,立即叫嚷了起来,“方哥,你说到底哪个才是傻子!”

“……我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是傻子。”方明华满脸嫌弃地乜了过去,“不跟你们闹了,我先去演武场盯着,如果未时三刻你们还没过来——”

“哼哼,今天晚上就没你们的晚饭了。”

 

方明华的威胁很有作用,还没到未时三刻,填饱肚子的四人就已经到了演武场。

“哟,是说怎么今天方哥非要我们到演武场来,”杜明笑嘻嘻地支着手肘撑在吕泊远肩上,“原来在摆擂台呀?”

王都的锦衣卫镇抚司内设有五个卫所,共三百余名锦衣卫,分管王都内外的巡察缉捕,侦讯提审之事,而在这三百余人之上的,是一支以指挥使周泽楷为首的七人缇骑小队,王上亲自为这七人赐名“轮回”,是深得信任的帝王心腹。

也许是为了鼓励其他缇骑们积极上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镇抚司里有了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这镇抚司中的任何一人,只要能在这七人手下各过五十招,就能够得到指挥使周泽楷的推荐,有机会加入轮回,得到这一份常人羡慕不来的无上殊荣。

然而时至今日,也没人能完成这一挑战。

——大多数挑战者不是输给了以奇巧取胜的吴启,就是败在了杜明精纯的横刀技法之下。

——仅有的那么几个能在这二人手中撑过五十招的挑战者,也会在之后被吕泊远以柔克刚的内家功夫给打趴下。别说去挑战指挥使周泽楷,根本就连指挥佥事方明华的衣角都摸不着。

不过今年镇抚司的里出了个叫于念的新人,虽然目前只是百户,却是个非常有出息的小伙子。他在七日之内接连挑战过了吴启、杜明和吕泊远,可惜就在于念准备挑战孙翔的当口,王都里出了事,七个人成天在王都内外满地乱跑,忙得是脚不沾地,根本顾不上他这一茬。等到好不容易了结了王都内的乱事,一行人又急匆匆地打马直奔他省,千里迢迢地善后去了。

于念自然明白这些,却又忍不住在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劲。

于是乎,今天终于忙完的几人刚回到镇抚司,那边于念就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准备挑战孙翔了。

“我说,小于,你这可不厚道了。”吴启站在场边揶揄道,“咱们回到镇抚司才歇了半天,你就上赶着摆擂台,想趁着你翔哥腿软脚软,白捡便宜啊?”

于念腼腆一笑,双颊立刻红了半边:“启哥,你这话说的。其实本来我也觉得不太妥当,但是明华哥推了我一把,说这机会难得,我这才……嗯……”于念一边说着,一边偷眼去瞧旁边的方明华,结果发现后者拢着手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不知道在看谁,似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几人身上。

“哈哈哈哈哈。”把这话全部听去了孙翔并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小于你这就太天真了,别说只歇了半天,就算三天不睡,你翔哥揍你也跟揍儿子一样。”

“噫,这人又开始占口头便宜了。”杜明嘴上虽然嫌弃着,脸上却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呿!”孙翔装模作样地往杜明的方向虚踹一脚,又转向于念,二五八万地道:“你翔哥今天再让你五招,小于你今天要是能在我手下撑过四十五招,我就算你过。”

“真的吗?”于念难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句,他的脸颊更红了。

“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孙翔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谢谢翔哥!”

“别废话了,再不开始太阳都要下山了。”方明华打断了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孙翔,催促两人赶紧开始。孙翔缩缩脖子,把还未出口的话咽回肚里,提起一旁缇骑递来的武器,上前几步,站到了于念对面。

今日在镇抚司里当值的百余名锦衣卫将两人围在中间,更有甚者还爬上了演武场院里的望台,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孙翔着的仍旧是那身藏青色的绣金飞鱼,于念穿得却是锦衣卫缇骑统一配置的绛红飞鱼,两人面对而立,一时无语。

虽然镇抚司并未对锦衣卫们使用的武器有所限制,但大多数缇骑使得都还是双刀,即横刀与障刀的组合,于念自然也不例外。此刻他右手持着横刀比在身前,左手反握着障刀防于身侧,双刀一长一短,攻守兼备,乍一眼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

然而于念并不敢大意,毕竟站在他对面的孙翔手里拎着的可不是什么长短双刀,而是一把足有六尺余长的陌刀。那陌刀刀身仅两尺有余,笔直中正,似是一般的横刀长短,然而其刀柄却足有四尺长,上面浅浮刻着一条威风凛凛的盘曲巨龙。若是再细看下去,便会发现这柄陌刀的刀柄并不是木制,而是由与刀身同样材质的镔铁打制,刀身刀柄浑然一体,也就导致了这把陌刀比普通陌刀要重上一倍有余。

然而孙翔单手提着这柄足有三十余斤重,立直起来比他还长的陌刀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从容潇洒,豪情万丈。

两人对视良久,谁都没有先动。于念未动,是因为自己从未与持陌刀之人交过手,一时间不敢冒进;孙翔未动,只是因为懒。

又僵持了一会儿,孙翔突然咧嘴一笑,道:“小于你上吧,哥让你三招。”

于念动动握着横刀的手指,似乎是在纠结,好在不过弹指,他就下定了决心,冲着孙翔道:“那就对不住了,翔哥。”

话音刚落,于念便如一支离弦之箭飞身上前,伸长了右臂将横刀置于身前,反握着障刀的左手背于身后,以横刀为箭直刺孙翔而去。眼见着于念手中的一点寒光破风而来,提着陌刀的孙翔却仍旧未动,直到那刀锋已离他不过数尺距离,孙翔也未摞动分厘。

见他不躲闪,直刺孙翔而去于念也未改变刀势,反倒是脚尖一点,整个人更为迅猛地朝着孙翔直冲了过去。

眼瞧着两人即将错身而过,而孙翔的脑门马上就要被于念的横刀戳出个血窟窿,围观的人群是大气也不敢出。然而谁承想,于念的横刀根本就没挨到孙翔毫分,而是在他的耳侧两寸之处穿了过去。

“这是第一招。”孙翔说。

早在于念提刀而上的之时,孙翔就已然看出于念这一下根本就只是虚晃一枪,这笔直而来的刀锋完全就碰不到他,于念真正的杀招是起手时就被他藏在身后的障刀。

果不其然,横刀刚从孙翔的耳侧擦过,于念藏于身后的左手便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如风而上,尺余长的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白亮渗人的光。杀招已到眼前,孙翔却仍旧未动,只是将手中拎着的陌刀往下一压,原本横直的的刀柄此刻紧贴着孙翔的右臂,于念的障刀撞在陌刀刀柄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铿锵。

“这是第二招。”孙翔说。

于念见这一下奇袭没能得手,并不急躁。此时他整个人几乎与孙翔贴面而站,能供他回身撤招的空间极小,不过于念并不打算与孙翔拉开距离,他的横刀已在孙翔身后,而障刀还磕在陌刀的刀柄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于念以右脚为轴,转了小半圈,左膝曲起直取孙翔的小腹,右手大幅度地一甩,似是在撤刀,实际上却是让手中横刀脱手而出,直飞自己身后,左手障刀也顺势往右摆脱陌刀刀柄的纠缠,然而障刀刀尖刚刚脱离陌刀刀柄,于念便立刻让其脱了手,已经甩开横刀的右手飞速而上,握住了顺势下落的障刀刀柄,随后便又是以雷霆之势直取孙翔的咽喉。

——这本该是旋身撤招的动作,却让于念在转瞬间化为了另一次出人意料的进攻。

于念变招的动作极快,围观的众人皆是反应不及。于念盘算得极好:他这一下不仅出其不意,还是左下、右上一齐进攻,同时取了孙翔的小腹和咽喉,就算他反应再快,最多也只能护住一处,多少也得吃点亏。

只可惜盘算归盘算,事实却是孙翔将陌刀往前一递,支于地面,格开了他的膝击,又以身前的陌刀为支撑,往后深仰,躲开了于念的障刀。

于念这极为诡谲的一下,不仅只划落了孙翔额前的几根刘海,还让自己踢在陌刀铁制刀柄上的左膝一阵剧痛,实在是有些让他失落。

“这是第三招。”已经回身站好的孙翔语毕,紧接着又嘿嘿一笑,“三招已过,我要还手了哦。”

不等于念反应,孙翔就已经拎起陌刀,刀锋破空之声令人胆寒。

于念当机立断急撤几步,有些仓皇地俯身将自己掉在地上的横刀捡了起来,让横刀障刀交于身前,做出防御之势。

先前让招之时,孙翔手中的陌刀都是刀身在下,刀柄在上,此刻他手腕一转,陌刀在空中舞将了半圈,停下之时,孙翔已然双手握住了刀柄,将陌刀比在身前,刀尖直指于念。

看着那在阳光下清白凌冽的刀光,于念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把手中的横刀握了又握。

孙翔只喝一声,双手提着陌刀直冲于念而去,不过陌刀沉重,他奔向于念之时只能将刀拖在右侧。这似乎是给了于念防守的机会,毕竟那刀锋只会从这一个方向而来。于念不由得就将所有的重点都放在了孙翔的陌刀之上,恰好这正是孙翔所希望的。

就在两人距离不过一尺之际,孙翔握在刀柄上左手突然转了转手腕,注意力全在孙翔手上的于念哪会漏看这个细节,他当即觉得事情有变,正想飞身后撤,却只听见似乎有哪里的机关发出了咔哒一声脆响。

机关响过之后,孙翔手中四尺长的陌刀刀柄竟是分成了两截!

——孙翔左手手中的一截不过一尺长短,由一根足有两指粗的铁链链在另一端的刀柄之内!

没等于念反应,孙翔就已经先行握着那一尺长的刀柄飞快地打了过来,于念下意识地用横刀去挡,不成想孙翔根本没想和他硬碰硬,手腕虚晃一下,竟是用那铁链缠住了横刀的刀尖!慌了神的于念想抽刀而出,结果孙翔反过手去,直接用那一尺长的铁棍去敲于念的手腕,导致他吃痛不已,横刀瞬间就被孙翔缴了去。

于念又想用障刀去挡,结果孙翔右手的陌刀早已挥到了他的面前。孙翔以腰为轴,将三十余斤重的陌刀旋斩而出,陌刀破空之声如同雷霆怒火。于念自知这一下他无论如何也避不开了,只能咬着牙以障刀作盾。

所幸孙翔收招及时,陌刀之势虽如泰山崩塌,但打在于念的障刀之上只是将其击飞了出去,顺带震得他虎口阵阵发麻,并未实际的伤到于念分毫。

整个演武场内鸦雀无声。

“……我输了。”双刀都已脱手的于念交握着颤抖不止的双手,沮丧地说。

“嘿嘿。”轻轻松松赢下一城的孙翔只是笑笑,将手中分为两截的陌刀刀柄又恢复为寻常的样子,“被吓到了吧!”

“……嗯。”涨红了脸的于念点点头,蚊子叫一样地应了一声。

“哎呀,放宽心嘛。”孙翔拍了拍于念的肩,似乎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炫耀:“没什么的,指挥使都被我这一手吓过。”

“哼,你这一手就吓吓不知实情的人。”一直拢手站在场外的方明华当机立断地往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的孙翔头上泼了盆凉水,“结果吓完指挥使,就被同知给揍回来了。”

“略!”被揭了短的孙翔冲着方明华做了个鬼脸。

“哎,小于,没事儿。”杜明冲着于念喊话道,“你明哥这就给你演示怎么用双刀揍他。”

杜明说着就拔了双刀要往场中走,结果却被方明华拦了下来:“让远远去。”

“诶?我?”突然被点名的吕泊远一脸懵逼。

“虽然杜明的横刀使得极好,但是障刀是他的弱项。于念擅用的是双手刀,指挥使不在,在场使双手功夫的只有你了。”方明华说得似乎有理有据,可是吴启总是微妙地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刻意遗忘了。然而他刚想给自己争取一点存在感,就被方明华暗中一脚踹了小腿上,于是吴启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头又给憋了回去。

吕泊远虽然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也没有多想,戴上指虎就上了场。

“小于你好好看着。”方明华语重心长地嘱咐于念道,后者点点头,脸颊仍旧红通通的。

因为吕泊远使得是以柔克刚的内家功夫,所以他并不使用任何刀具,全靠以拳掌与内劲对敌。照理说,面对刀剑一类的武器,只用指虎的吕泊远都应该是处于下风的一个。然而世事无绝对,不管是横刀、障刀,还是陌刀,只要你露了破绽被吕泊远近了身,那基本上十有八九都得完蛋。

吕泊远近身缠斗的功夫确实了得,以柔制刚,借力打力,被近身者的感觉就仿佛是被强行贴上了一块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撕也撕不开,稀里糊涂地就做了他的手下败将。

所以面对吕泊远,纵使是能将重达三十余斤的陌刀挥舞地虎虎生风的孙翔也不敢轻易懈怠。两人说是给于念做示范,却也是各自提了几分认真劲。

十余招交手下来,吕泊远没能逮到机会近孙翔的身,孙翔也没能在吕泊远身上讨到好。又过了几十招,两人还是各自戒备着,没什么实际的进展,倒是杜明和吴启一直在旁边给于念讲解孙翔招式的要点,要如何化解,如何反击,又要如何化被动为主动云云。

孙翔听得烦了,忍不住下手就有些重了,但吕泊远随手应付着,倒也还算轻松。

然而就在吕泊远提气以一记缠云手化开孙翔的一招刺击之后,骤变突生!

——吕泊远收招之后顿觉体内内力逆行,五脏六腑似被一股莫名的巨力挤压成了一团,连带着四肢筋脉也传来麻痹之感。眼前的天与地都被倒转了过来,这眩晕感来得如此突然,吕泊远反应不及,当即跪倒在地,哇地呕出一口粘稠黑血来。

眼瞧着吕泊远突然吐了黑血,孙翔一下子就慌了神:“我、我、我我我没用力啊!远远你怎么了?!”

围观的缇骑中也是一片惊呼。

只有方明华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吕泊远的右手,探查过脉象后,他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副九针,在吕泊远的上星、神庭与眉冲各施一针后,便招呼围在吕泊远身边的几人:“快,把人抬去杏林司。”

“明华哥,远哥这是怎么了?”于念在一旁急得直冒汗。

“他中了毒。”方明华说得肯定,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





【Tbc【。】

【扎针的穴位我乱写的,太晚了懒得仔细查资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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