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让轮回一起出个任务吧

· 轮回全员向,一个没头没尾不知道算什么的古风趴

· 私设,欧欧西

· 写不出紧凑的感觉,就这样吧【躺尸

 

 

 

 

 

渡口。

这是一处位于城郊五里开外的渡口,虽然比不上城中港口来的繁华与摩肩接踵,然而却仍旧是车水马龙,吆喝和号子声起伏不断。

付不起路桥费进城或是运送牛羊这类牲畜的货船只能在这处渡口停靠,将船上的货物卸载下来,靠着人力再运进城里。偶尔还会有路过的渔船在这儿靠上一靠,渔夫有时也就是歇歇脚抽一袋烟,有时却会多走两步,用刚刚捕上的鲜鱼去渡口的茶铺里换一碗清凉解暑的凉茶。

渡口边种着几棵树,周泽楷虽然不知道这树叫什么名字,是原本就有,还是谁有心种下的,但是他仍旧打心眼里感谢它们的枝叶茂密。

周泽楷将自己藏在一片浓郁葱茏之后,耐着性子注视着渡口边的船来船往,吴启蹲在他身后的树桠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快要打起瞌睡来了。

很快的,周泽楷看到了他的目标:那是一条货船,或者说是一条伪装的货船——虽然船上的确横七竖八地摆着好几个大木箱子,然而船身那崭新的清漆和明显与载重不成比例的吃水线,仍旧暴露了它并非货船的事实。

这条船靠着渡口最里面的码头停了下来,货船放下桥板,有两个作仆人打扮的男人从上面跳了下来,他们接过船上抛下的绳子,将船系在了码头上。随后其中一人一边打发着上前询问的脚夫,一边快步往渡口茶铺去了,另一人则是返回了船上,周泽楷能从他们的步法上看出,这两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仆从。

前去渡口茶铺的仆从似乎是去迎了什么人往船上走,周泽楷看到另一个作脚夫打扮的男人跟在他的身后,仆从显然对这个脚夫恭敬有加,短短的几步路愣是半侧着躬身走完的。这让周泽楷不由得多看了这个脚夫几眼,他的目力极好,以至于能够看出脚夫的轻功十分了得:一个大男人就踩着那一层薄薄的桥板上船,而那木板愣是没有下陷分毫。

周泽楷一直盯着那个脚夫,直到他被仆从引进了船舱,暂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为止。这货船接上了人也不急着走,就这么停在渡口,几个仆从在甲板上走来走去,装作是在清点货物的样子,却实打实地是在监视着四周的动向。

船舱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泽楷不得而知,他依旧藏身在繁茂的枝叶之后耐心地等待着一个机会。所幸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只一盏茶的时间,紧闭的舱门便打开了,脚夫站在门口拱手向里行礼,像是在跟谁道别一样,不过舱内之人显然是想送佛送到西,准备亲自送脚夫下船。这是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年轻男人,他微躬着身子亲自引脚夫下船,直到脚夫都已经站到码头上了,读书人仍旧站在船舷朝他行礼,显然是打算以这种客套的逢场作戏来彰显诚意。

周泽楷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弓弦振动的声音埋没在渡口的哄闹中,没有人知道这一支箭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它就这么带着一道冷光毫无预兆地破空而来,恶狠狠地穿透了读书人的前胸,将他牢牢地钉在了船板上。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以至于仆从们花了好几秒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前去请脚夫的那名仆从最先反应过来,他在第一时间发出了指令,几个人影便从船上纵越而出,向着周泽楷的方向冲来,另外几个赶紧上前护在了读书人周围。

“走。”周泽楷低声说,蹲在他身后似乎睡去很久的吴启闭着眼睛应了一声,一个翻身就从树桠上坠了下去,旋即他脚尖轻点,一起一落间人便已经蹲在了另一棵树上。吴启没有刻意放轻手脚,树枝被他的动作压的晃动不止,有鸟儿就因为树枝的剧烈振动而鸣叫着从绿叶中穿出。

这样明显的响动很容易就引起了那些仆从的注意,恰好吴启又“不小心”从树木间漏出了身形,他的背上背着弓,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他就是那个暗箭伤人的家伙。追击者果真上当,直追着吴启而去,并未注意到还有个周泽楷蹲在树上。

这个时候才有其他人看到这艘货船上发生了什么,恐慌很容易就这么传播开来,地上的人们顿时作鸟兽散,船上的人则是纷纷逃进了船舱,也不去管什么钱财货物,逃命要紧,鬼知道是不是会有下一支箭冷不丁地从什么地方射出来,再次夺走一条人命。

原本喧闹的渡口刹那间就冷清了下来。

在射出那致命的一箭后,周泽楷一直盯着那个脚夫,脚夫显然也听到了船上的惊呼,然而他没有逃走也没有折回去看读书人的情况,他就站在渡口突然空旷出来的广场上,一双凌冽的招子逐一地扫过四周,左脚看似随意地往前跨了一小步。

“朋友。”脚夫环顾着周围,举手投足间浑然就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出来吧。”

周泽楷自然是不傻,只是被别人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又不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你让我出来我就出来?那多没面子啊。周泽楷数了数那货船上剩下的仆从,又数了数箭壶里剩下的箭,箭有四支,可是要杀的人有五个。

一般来说这种选择题完全不需要纠结:杀死威胁最大的,留下那个最弱的。

然而一来周泽楷并不能保证这一箭能够百分之百的杀死这个伪装成脚夫的高手,二来总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液里沸腾,出于习武之人的本性,周泽楷迫切地想与他对上那么几招。没关系,这不算节外生枝,不算。周泽楷这么告诉自己,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拉弓搭弦。

第一箭,射穿了距离船舷最近的仆从后脑,这一箭力道之大竟带得尸身直接翻进了河里。

第二箭,从守在读书人身旁仆从的心口穿了过去,将他钉在了主人身旁。

第三箭,听见动静的仆从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箭就怎么轻易地自眼眶而入刺穿了他的大脑。

第四箭,最后的一名仆从再也没能拔出手里的剑,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支羽箭颤动的箭尾。

事实上在射出第一箭时,那名脚夫已然发现并确定了周泽楷的位置,提气便朝他栖身的大树冲刺而去。周泽楷自然不会等敌人攻到眼前才挪窝: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并在落地的瞬间射出了第二箭。看到他主动暴露行踪,脚夫当即改变了追击路线,周泽楷没有退避或者躲闪,而是迎着脚夫冲了上去,并且在眨眼间连出两箭。

四支箭,四个目标,箭无虚发。

以弓为盾格下了脚夫迎面一击的周泽楷瞥见了第四个仆从的倒下,于是他放心地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接下来与脚夫的交手上。几招对下来,周泽楷发现这个脚夫不仅轻功上乘,所用的武器更是奇特,那是一把怪异的弯刀,有点像是峨眉刺与寻常镰刀的组合。

相比起射光了箭矢,被迫近身肉搏的周泽楷,利刃在手的脚夫显然是占据了上风,一柄弯刀看似毫无章法地胡乱挥砍,每一下却都是实打实地封住了周泽楷进攻方向和退路,逼得周泽楷只能以弓格挡或是从旁退避。然而木制的长弓怎么可能是利刃的对手——即便周泽楷所用的弓都经过特殊的硬化处理——不过几次交锋下来弓身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想必再被劈砍一下就得分崩离析。然而周泽楷依旧不慌不忙地或以弓为盾格挡,或以弓为刺逼迫脚夫改变进攻方向。

可惜长弓着实坚持不了太久,在又一次的格挡中终于是碎裂开来,周泽楷瞧准了时机,运气集于掌心,顺势便是一掌打出,几根飞散在空中的木屑忽就变做了他的暗器,直奔脚夫面门而去。两人交手本就距离极近,周泽楷这一下来的突然,脚夫只能是狼狈地舞着弯刀打开这一片碎屑,纵然他应变极快,有一枚木屑还是扎进了他的脸颊,顿时脚夫的半张脸都浸在了血里。

一击得手的周泽楷迅速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有一道细细的银光在他指尖或隐或现,那是他的弓弦。周泽楷的弓弦并不是寻常的动物筋腱,而是一种特殊的金属丝线,系在弓上时与一般的弓弦无异,然而摘下来注入内力之后便锋利无比。

脚夫显然注意到了周泽楷手里不同寻常的银光,一时之间也不敢冒进,周泽楷可不管那些,比着那根弓弦再次贴身而上。弓弦依凭着周泽楷的内力操纵灵活异常,或软若发丝,或锋利如刺,脚夫那怪异的弯刀虽然攻守兼备,然而在周泽楷的弓弦前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眼看两人的缠斗就要没完没了起来,一声唿哨突然自两人身后响起,周泽楷自然是知道这唿哨代表什么,不明所以地脚夫条件反射地转头去看,才转过几厘便暗叫一声不好,抬手就去挡,结果还是被周泽楷踹了个满怀。周泽楷趁着这个空档几步便脱离战场,朝着码头几个起落便落在了接应的小船上。脚夫后退几步卸去这一脚力道,刚刚想上前追击周泽楷,却见两道人影一左一右落在了面前。

“我操,你跟下来干什么。”孙翔握着战矛,眼睛死死盯牢脚夫,嘴里却是冲着旁边的人在骂。

“手痒,你他妈管我。”吕泊远站在他身旁同样摆出了迎战的架势。

“拖我后腿回去摁死你。”孙翔抖抖矛尖,格开脚夫试探性的一击。

“原话奉还。”吕泊远撂下这一句,压低了身形直冲脚夫而去。

 

周泽楷的弓术极好,近身缠斗的功夫也不弱,然而他还是被脚夫那怪异的弯刀划出了不少伤口。

江波涛这会儿正拿着绷带帮他包扎,只不过他也不是专业的,有几处包的齐整,有几处就包的挺难看。周泽楷也没去在意那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紧闭的木门,屋里躺着那名被他一箭射穿前胸、本应早就变成一具尸体的读书人,方明华这会儿正想方设法地帮他吊命。

“现在啥情况?”吴启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吓得一旁的杜明差点把手里的药箱拍他头上——吴启的脑门上多了个寸长的伤口,正在呼啦啦地往外冒血,杜明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拍下去:“明华哥正在想办法,话说你这脑门怎么回事?”

“哎,走路不小心,撞门框上了。”吴启挥挥手,满不在乎地坐到了空着的石凳上。

“你怎么不说是回来的路上被驴踢了,可信度还高一点。”杜明从药箱里翻出止血的草药,“正好让副队也给你包一下。”

“别,我还是等明华哥出来再说。”吴启指了指周泽楷胳膊上那个歪斜的蝴蝶结,语气里嫌弃的成分再明显不过,“副队包的忒难看了,你看看这给队长包的,啧啧啧。”

“启儿。”江波涛闻言乜了吴启一眼,眼神里威胁的成分也再明显不过。

“小的错了。”吴启当即趴在了桌上,假装自己正在五体投地地向江波涛认错。

“当心额头的伤!”杜明趁机一巴掌拍在吴启的后脑勺上。

“我擦,趁虚而入不道德啊小明!”

周泽楷看着他们这样的打闹,打心眼里觉得欢喜,一抹浅浅的笑意也就不自觉地就从嘴角悄然绽开来,江波涛瞧见他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就想打趣些什么。然而就在此时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是打开了,满头是汗的方明华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爆了句粗口:“操他妈的!”

见方明华这样的气急败坏,周泽楷不由得心底一沉,嘴角瞬间就耷拉下来了,连江波涛也顾不上手头绑到一半的绷带,赶紧上前几步问道:“怎么样?”

“吊住了,不过只能撑小半个时辰。”方明华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冲着石桌前的几人吼道:“有没有水!”

“够了,我去了。”江波涛信心十足地说道,然后他走进房间,再一次将木门关上了。

“水、水在这。”杜明显然被方明华吓了一大跳,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方明华几步走到石桌前,抓起茶壶也不讲究什么,直接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下去大半壶,然后他把茶壶往桌子上一磕,抬手冲着周泽楷的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儿:“妈的,让你偏两寸你就真真儿的偏两寸,你就不会多偏一点吗?!”

方明华这一下用了死力气,直弹地周泽楷额头发麻,眼前发黑,忍不住就抱着头嚎了一声,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后周泽楷还特委屈地冲着方明华瘪瘪嘴:“说到做到。”

他这一句惹得方明华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算忍住了把周泽楷弹到卧床不起的邪念。一旁的吴启和杜明见周泽楷引去了方明华的全部仇恨,便没心没肺地关注起了其他:“你说副队真能从这人嘴里扒出东西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副队最擅长攻心了。上次队长的桂花糕被偷吃的事情就是副队出马,才把孙翔揪出来的。”

“我靠,你们又蹲这儿说我什么呢?”说曹操,曹操到。杜明这边话音才落,那边孙翔就咋咋呼呼地嚷嚷起来了。

“夸你帅。”吴启眼都不眨地撒了个谎。

“老子本来就帅。”孙翔把战矛往旁边一扎,坐到杜明旁边就开始吹,“你们是没看到,我今天那一记圆舞棍才帅。”

“帅个鸟,你那一下差点儿把人丢我身上。”吕泊远毫不留情地上前拆孙翔的台,“还好我身手灵活,躲得快,要不然就得因公殉职了。”

“嘿,我这暴脾气。”孙翔一拍桌子又站起来,“远远,走,咱们后院接着练。”

“练个屁!坐着!看看你们这一身伤!”太后发话,谁敢不从,一场内部斗殴就这样被成功地镇压了下去。方明华这才接手了江波涛进行到一半的包扎,结果看着看着横竖都觉得有几处实在绑的太丑,又拆开来重新给周泽楷包了一遍。周泽楷又开始盯着紧闭的木门看,而另外几个等着包扎的就老老实实地坐在石桌前等着。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房间内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最耐不下性子的孙翔忍不住就开始嘀咕,摩拳擦掌地还是想着要和吕泊远打一架,只是碍于方明华正在给他包扎伤口才没发作出来。约莫又过了一盏茶,房门总算是再次打开了,江波涛满脸疲惫地朝着石桌的方向走过来,几人连忙站起来齐刷刷地盯着他。

“问出来了。”江波涛拿起茶壶,却发现里面早就没了水,周泽楷赶忙将自己的杯子递过去,江波涛也没多讲究,拿过来一饮而尽,“城南,黎府,有六个人。”

“走。”周泽楷话说的少,却是个实干派,江波涛这话音刚刚落,他便恨不得插上翅膀直往城南而去。

“别急。”江波涛赶忙拦住他,“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然而此人心思极深,我也不能断定真假,还需要探。”

“对,你看看你们这一身伤,至少给我休养两天再去。”在这件事上方明华明显站在江波涛这一边。

“可是——”周泽楷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波涛打断了:“没什么可是,谋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的‘资本’不可能在这一两天内全部撤离。况且这人在两个时辰前已经‘死’在了渡口码头,尸体顺着河飘到了下游,谁会相信死人开口说话呢。”

“好了,这事儿两天之后再说。”方明华大手一挥,“现在最急迫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今晚吃什么?”

 

 

 

 

 

【没了【。】

 

评论(11)
热度(42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莲花君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