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燕归巢

· 食物语,龙井虾仁×子推燕

· 因为龙井和子推的资料都没有开完,所以是闭眼瞎写,私设,OOC,意识流,切黑病龙井注意。

· 打完活动主线,我群的空桑少主全疯了,于是背负着全村的希望开始激情创作【。

· 我对不起螺螺,说好要墙煎子推燕的,结果我写着写着就贤者了【。





“又麻烦你做这种事……”子推燕跪坐在软垫之上,玄色的双翅耷在身后,软垫下方垫着一方月白锦缎,那翅梢的金羽柔软地搭在锦缎上,实在是好看得紧。子推燕刚回玉茗山,还未来得及去沐浴。为了方便龙井为他清理双翅,他随手将黛蓝的长发拢在一处,又一股脑地搭于肩前,露出一截雪白的颈。

“无妨。”龙井跪坐在子推燕的身后,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他手里正拿着一把柔软的棕丝软刷,自上而下地将浮于子推燕那对玄翅上的尘土悉数地扫落下来:“这次你又躲哪儿去了?竟是逍遥了这几个月才舍得回来?”

没有必要的时候,子推燕其实不怎么喜欢开口说话,即便是为了应付而开口,必定也是三句也不离“消亡”二字,听着实在是让人心生沮丧。

而现下,回答龙井的提问于他来说,便是“没有必要”。

——他既没有必要回答,也没有必要应付。

龙井见他不答话,也不在意,仍旧只是拿着棕丝软刷去扫子推燕翅上的浮土。就算子推燕不答,他也多少能从细枝末节的地方知道少许:那些落在锦缎上的黄土告诉龙井,至少子推燕去过西北。

他怎么往哪儿去了?龙井轻抚过那些反着煜煜烛光的翎毛,翠色的眼瞳中透出些许的困惑和心疼:那里的风沙大刀阔斧,全然不比江南这般润物无声。

龙井忍不住去想象,子推燕在风沙之中独立于沙丘之巅,遥望天高路远,听过人间嘈嘈,看透生死,寻觅消亡,孤寂清冷如遗世之神明。而西北的风沙就抓扯着子推燕的袍尾,粗暴地拂过他的面颊,并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躲进那片玄色的翎羽,遥经千山万水,最终落在他的面前。

这是他赠与他的礼物。

——尽管子推燕并不会这样想。

扫过表层的浮土,龙井换了一支更为柔和纤细的兔毛软刷,以此来清理那些夹杂在羽间的细沙——不得不说,龙井比子推燕本人更加珍惜这对漂亮的翅翼——细碎的砂砾从翎羽间悉悉索索地落下来,全数跌在那方月白锦缎上。

龙井小心地扫过那些长羽,然后他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处盖在绒羽之下的伤口。

“这处是怎么搞的?”龙井皱了些眉,他放下软刷,小心地用手将伤口周围那些乱糟糟的软羽捋顺,“那些凡人又用石弹打你了?”

“不是,只是撞见了风暴,被风里卷着的尖石打伤了。”这句谎话子推燕在心底反复斟酌了很久,此时脱口而出,倒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而且伤口已经痊愈了,不用担心。”

“只是这样?”龙井问。

“只是这样。”子推燕答。

龙井并不信子推燕的谎话,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与子推燕一样,都是异于常人的“怪物”。然而世事就是这般奇怪,世人称他为奇才,尊他为先生,为他冠上清雅高洁的居士之名;却又用鸟弓射伤子推燕,称他为妖异、怪物、不详的玄鸟——子推燕的厌世之情,多半都是由此造成的,他躲在草木之间,追寻着也许永远都不会到来的消亡。

子推燕不在意这些伤痛,龙井却惶惶如惊弓之鸟。

——同为永生不老的食魂,子推燕不过比他多生一双翅翼,为何他就要承受这些平白的无妄之灾和莫名的恶意。

他那可是他的神明。

——龙井将子推燕捧上神位,顶礼膜拜,甘为属臣。

——可子推燕不喜欢龙井将他当作神明,他只希望龙井能将他当作一般的友人。

他们之间不应该有名为“尊敬”的疏离,他们是推心置腹的知己,而不是虚假的神明与一厢情愿的信徒。

子推燕自以为龙井只是将他当做自己往日的“投影”,龙井在他的身上寻找不是信仰,而是一份早已消散于尘世中的过往。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得足够透彻,然而子推燕没有看透龙井,自始至终,从未看透过。

子推燕误会了很多,但龙井不想解释。

龙井一直掩藏的很好,他将心中澎湃的情与欲藏匿在平日的高情厚谊中。他们之间全然就是另一曲高山流水,但龙井就是喜欢称子推燕为自己的神明。

——这不仅仅是尊崇,也是龙井给自己的枷锁,要不然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去约束内心那些汹涌的情感。

龙井不仅仅是想与子推燕品茶下棋,抚琴论道,为他梳理翅翼,清洁翎羽,他其实想要得更多,更多。他想让那张一向冷淡的脸上露出绝望的哭泣,他想与子推燕相濡以沫,刻骨纠缠,直到着世间无人记得他——即便是消亡,龙井也绝不允许子推燕走在他之前——那些变质的友情如雪片一样地积压下来,在龙井的心中沉郁成扭曲的爱恋,无时无刻不折磨得他几近发狂。

但龙井从不会在子推燕的面前表露半分。

他得和他将这场神明与信徒的游戏进行到底,直到某一天这残酷的真相被子推燕发现。龙井隐隐地期待着,期待着子推燕发现他那扭曲的心意时,究竟会作何反应。惊恐?绝望?难以置信?龙井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如果真的到了那时,他也会像此刻一样,细致入微地帮子推燕打理翎羽,从长羽上的浮土,一直梳理到软羽上的尘埃,一寸一寸,反复摩挲。

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明。

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子推燕。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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