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雨夜 · 骑士

· 雨夜许徐线

· 圣职系内销,许斌x徐景熙邪教拉郎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求求你救救我!”
“有人在吗?!请救救我!我是无辜的啊!”
“请问有人在吗?!”
“请救救我!!”
“我什么都没做错!”
“请救救我!让我躲一会儿就好!”
“有人在吗?!”
“我可以给你们钱!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救救我……”
青年跪伏在门前抽泣,雨水沁透了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破烂袍子,暗红色的血流被雨水析出从袍角慢慢的滴落下来,在他的脚边汇成一滩泥泞的血水。
伴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房门终于还是打开了。
善良的男主人决定收留这个被教廷追杀的魔法师学徒一晚,女主人为他准备了舒适的洗澡水、干净的衣物和一碗热腾腾的肉汤。
“喝吧,它会帮你驱除寒意。”女主人又递给他一块酥软的松饼。
“谢、谢谢。”青年坐在桌前拘谨的点了点头,哽咽得说不出其他,“作为报答,我可以、可以给你们钱。”
“你不用给我们钱。”女主人制止了青年想从兜里往外掏什么的动作,顺手又把肉汤往他面前推了推,“这只是一次举手之劳的助人为乐。快喝吧,汤冷了就不好喝了。”
青年木讷地点点头,乖顺地端起汤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真好喝。”
“喝吧。”女主人慈母一般地摸了摸青年的头,注视着他慢慢地将那碗烫口的热汤喝了下去,随后她转头看向窗边的丈夫,嘴角抿着一片温柔的笑意:“嘿,亲爱的,我们的孩子应该有他这么大了吧?”
“嗯……”男主人歪着头,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应该有了,今年二十二吧?”
“二十三。”女主人颇为好笑的纠正着丈夫,“他是年后出生的,你怎么老是记不住。”
“一天之隔而已。”
“一天之隔也是二十三。”
“好好好,二十三,二十三。”
小口咬着松饼的青年安静地听着主人间的对话,女主人准备的肉汤实在是太烫了,他的舌尖正在一阵阵的发麻,根本尝不出松饼的味道。
“真希望能再见见他。”赢过了丈夫的女主人将视线转回青年身上,脸上得意的表情也在瞬间转化为一种别样的慈祥,“最好像你一样,也是个俊秀的小伙子。”
“……那个,请问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听到女主人如此频繁的提及自己的儿子,在结合她埋藏在微笑下的没落神情,青年在隐约之中就已经确认了什么,“您的儿子……”
“他死了。”虽然女主人笑眯眯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然而她眉眼间的哀愁却愈发的明显,“十五岁时他生了一场大病。”
“……对不起。”青年低下头,真心实意地为自己提及此事而道歉,“你们会再见到他的,一定。”
“是啊,我们会见到他的。”女主人笑笑,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青年还是在宽慰自己,“对了,还来再一块松饼吗?”

这是许斌第一次跟着骑士团在夜间行动。
他才从温暖潮湿的临海城邦调回来不久,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边起伏过大的昼夜温差——他觉得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脚趾头的存在了。
两个小时前这里才下过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润的泥土味道,七人的骑士小队正沿着某条泥泞的小路穿过森林,偶尔月光会从斑驳的树影间偷溜出来,为他们的银甲打上一片皎洁的明亮。
作为神殿骑士团预备副长的许斌,其实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深更半夜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来——事实上,这里的大多数骑士都跟他一样,对此行的目的一无所知,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服从命令而已。
然而很快许斌就凭借着自己的经验猜出了些许:他们在找人,一个受了伤的人,瞧瞧这些泛着血红的小水洼。
他们沿着那些血水找到了城郊的一户人家,而直到这时带队的骑士才告诉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逮捕一名逃脱的异端者和敢于收留异端者的人。
许斌对于后面那条命令颇有些不满,然而他还是跟着骑士们闯进了这户人家。三名骑士将熟睡中的男女主人控制了起来,许斌和另外三名骑士在另一间屋子里找到了那名异端者。
这名打伤了教士从羁押途中逃脱的异端者,正站在床上,双手紧握着一把可笑的黄油刀与他们对峙着。好巧不巧,许斌记得这张脸,它属于一个名为徐景熙的神殿学徒。

那个时候许斌刚刚加入神殿骑士团不久,平时主要负责神殿内廷的安全保护。让许斌颇为失望的是这份看上去风光无限的工作,实在是无聊透顶。
先不说,教皇殿下在内外廷设置双重保卫团的做法是否多此一举。倘若真有人能闯过外廷神殿警备团的防守而突入内廷,许斌说不定会在动手把对方撂倒前,先跟他拜个把子——不是出于对其高超功夫的肯定,而是出于拯救他与百无聊赖之中的感恩。
而徐景熙就是在许斌彻底数清内廷第六回廊里到底铺了几块大理石地砖之前,悄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的。
那天低头数砖的许斌无意间从窗口往外撇了一眼,结果就瞥见几个神殿学徒坐在庭院里聊天。
庭院里开着瑰丽的玫瑰花,当时还是短发的徐景熙就穿着一身简单的学徒白袍坐在那儿,笑嘻嘻的跟同伴说着话。许斌单纯地觉得这个学徒长得挺好看——至少比冷冰冰的大理石地砖好看——于是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么一看,就看了大半年。徐景熙很快就逮住了这一位不怎么专业的偷窥先生,而被抓现行的许斌也不犯怵,大大方方地提出了想和他交朋友的愿望,徐景熙虽然有些惊讶最后却还是答应了。
从那之后他们遇见的时候总是会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学徒总归是比站岗的忙,徐景熙有太多东西要学,有太多的琐事要做,有时候他们一两个星期顶多只能见上一面——在面对面的意味上。
不过许斌并不在乎这些,这种日复一日的无聊时光将他的耐心打磨得愈发坚韧,他的心也缓慢地沉静下来。许斌开始觉得就这么每天远远地看徐景熙一两眼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直到他被调去临海城邦,彻底失去徐景熙的消息为止。
许斌可从来没想过,他与徐景熙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会是这样的一幅场景。他其实还隐约期待着在教士甚至是实习主教的位置上看到徐景熙,而不是作为骑士和罪犯在一间狭小昏暗的民房里对峙。
“你不要过来。”徐景熙紧握着那把没有开刃的黄油刀,恐惧正使他的声音在不住颤抖。
虽然许斌并不清楚徐景熙为什么会叛出神殿成为一名异端者,然而命令如此,他无法拒绝。
“把刀放下。”许斌听见自己这么说着,平铺直叙,毫无感情。
“不、你不要过来。”徐景熙似乎意识到仅有寸长的黄油刀完全无法与骑士的长剑相匹敌,于是他掉转刀头,指向了自己脆弱的脖颈,“你再过来一步我——”
即使许斌因为平日里慢腾腾的动作被同僚们戏称为“磨王”,然而他的锋芒快如闪电。刺眼的剑光在徐景熙的眼前骤然亮起,没有人看清许斌的动作,他们只看到有一道光一闪而过,速度快到仿佛它从未出现。
那把寸长的黄油刀眨眼间就被许斌的剑锋削去了大半,只剩下个木柄还攥在徐景熙手里。
连自戕的武器都被人夺去,徐景熙彻底垮了,他摇摇晃晃地往一旁倒去,许斌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
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以至于许斌看见徐景熙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男女主人求饶的哀嚎从屋子外面传来,隔着墙壁模模糊糊地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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