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江。
2- 轮回战队世界第一。
3- 可能是文手的相声演员。
4- 稳定产出平台wb@莲花君_,其他平台ID请翻阅置顶。
5- 不更新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要么就是死掉了。

那一点寒光来的极为刁钻。

自右后斜刺里飞出,直冲周泽楷而去。

这于大多数人来说极其防不胜防的一下,用在周泽楷身上却没有这么容易得手:一来,他天生听力极好,那寒光破空之声刚出,他便已经察觉;二来,在江波涛借着斑驳树影藏起身形之后,他就一直戒备着,浑身都绷着弦,没有这样容易被偷袭得手。

听见破空之声周泽楷只消一乜,便即刻旋身出剑,以剑尖去挑那寒光。然,剑身甫一触即寒光,周泽楷便心说一声不好。

——剑上所触之感,哪是江波涛的天链!

说时迟,那时快。自他左后方忽得又有剑锋破空而来之声,周泽楷便也无暇去想那寒光究竟是什么,彼时再旋身撤剑已来不及,周泽楷只得脚尖一点,让自己整个人更加往前扑去,单手撑地使了个利索的鹞子翻身,同时手腕一转,手中之剑在身后划过半圈。虽然略显狼狈,但他也成功逼退了江波涛紧追而来的剑尖。

衣袂飘飞间,周泽楷在一地杏花落瓣中重新稳住身形,江波涛站在一丈之外笑吟吟地看着他。

此刻,周泽楷才有空分神去乜先前那莫名的暗器究竟是什么,等看清了那刺在杏树上的一抹银光究竟为何物时,周泽楷免不得觉得有些好笑,冲他道:“学坏了。”

“不过借来一用,”江波涛转转手腕,反手将天链握住,剑身贴在臂上,“一会儿就还回去。”

“哥知道了,要骂人。”周泽楷紧盯着江波涛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将身体侧过几厘。

“哈,他骂也骂不到我俩身上。”说话间,江波涛将右脚往后挪了半步,又压低了身形,隐隐有发难之势,“再者,你我已这样熟稔,不耍点花招,实在没趣。”

话音未落,江波涛脚尖猛地发力,如一支离弦之箭扑向周泽楷,一落一起间便已贴于后者身前。江波涛未用刀兵,只是以立掌为刃去劈周泽楷的肩颈,那柄尺余长的神兵天链仍旧被他比在臂旁。周泽楷后撤一步,用手肘格开了江波涛的掌击,同时一道三尺寒光从他手中直落下去。

若是从旁人的视角看去,只会以为江波涛这一下掌风强劲,竟是将周泽楷手中的长剑打落了去。然而实际却是周泽楷主动将碎霜脱了手,好空出另一只手去握江波涛的手腕,周泽楷的掌心在他的腕上打了个转,反手缠住便从旁拧了过去。江波涛的臂伤痊愈不久,此刻最怕这个,周泽楷稍一使劲,他就觉得整条手臂都酸疼起来,一时间什么以天链袭他腰侧的后招全都给忘了,忙不迭地抬脚在周泽楷的脚尖上猛踩一下,趁着他吃痛卸力的瞬间,赶紧后撤几步脱开了纠缠。

周泽楷本意不过是学他那样“耍点花招”,没成想江波涛为了摆脱这招关节技,甚至用上了小孩子打架才会用的无赖手段,看来他的臂伤确实没好全,自己这一下怕不是又牵扯到了他的痛处。

于心有愧的周泽楷拾了自己落在地上的碎霜,想去看看江波涛的情况。结果他刚跨出半步,那边兀自扶着手臂皱眉的江波涛却突然发了难:他脚尖猛点,弹指间已欺身而上,一尺长锋直指周泽楷的咽喉。

周泽楷下意识地横剑抵挡,天链碎霜相击,便是一声铿锵。两人现下不过半尺之距,吐纳呼吸尽在一处,江波涛冲着他眨眨眼,一双秋水中盈的全是笑意,周泽楷这才了然,先前的什么手臂疼痛,眉宇微皱竟全是演技。

虽说又被他戏耍了一番,周泽楷倒也不恼,手腕一转,挑开天链的寒芒,另一手捻了个剑诀,直取江波涛咽喉。江波涛急速后仰堪堪避开,右脚顺势往后撤了半步,不曾想还未等他重新稳住身形,就被周泽楷扫了下盘。

彻底失了平衡的江波涛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地往周泽楷的方向伸去。周泽楷本就没想真摔着他,长臂一伸,就已经搂着腰把江波涛捞在臂弯里。

——很遗憾,这不是一场“英雄救美”,而是一出“引狼入室”。

——江波涛刚被周泽楷搂了个满怀,下一秒便如卸去积雪的满弓之竹,迅速地贴身上去,将手中天链抵在周泽楷的咽喉上。

被胁了性命的周泽楷不慌也不忙,待江波涛自己重新站稳了脚,便慢吞吞地松了手。就在那只手掌离开腰际之时,江波涛听见一声机窍轻响,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声响刚过,江波涛立即撤剑回身,脚尖疾点,不过两个弹指人已经退到了周泽楷两丈之外的地方,他所退之处,现在整整齐齐地钉着一排竹签。

周泽楷站在原地冲他笑笑,手腕轻转,将荒火的机窍复原,又用袖重新掩好。江波涛松了一口气,毕竟刚刚他是真的被吓着了——所幸两人不过在切磋戏玩,周泽楷没在袖弩里装上铁箭,否则他此时怕是已经被钉成了筛子——呼过这一口气,江波涛重新提了些劲,一对招子盯紧着周泽楷等待再度近身的时机,心中尽是些胡搅蛮缠的歪理:周泽楷这是好生吓了他一遭,他总得要有来有往,才不算委屈了自己。

江波涛未动,周泽楷也不主动上前,只是提着剑随意地站着。

一阵清风拂面而过,吹起一阵清甜杏香,有浅粉的花瓣飘飘扬扬的落下来,在空中悠悠地转过一圈,又在眨眼间被一道凛冽剑光削成两半,各自落去了不同的地方。

江波涛第三次欺身而上,手中天链寒光又是直取周泽楷的咽喉而去。这次周泽楷倒是不再与他打什么太极,而是化被动为主动,在江波涛发力之时,他业已经提剑相迎。

两丈的距离与他俩来说不过一个起落之间,碎霜天链之光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于是这场胜负,只看谁先软下心来。

周泽楷不让,江波涛也不让,看来两人都是铁了心的要让这两柄神兵交缠到一处,再另行角逐。

然而,就在两道寒光即将相会之时,江波涛忽地脚下又点一下,侧过身子险之又险地从周泽楷身侧掠过了。周泽楷心里一惊,脚下再度发力,撤剑、旋身、袖弩再出,一气呵成。

早先一步转过身来的江波涛挽了个剑花,天链剑光成片,一支不落地打开了自荒火中射出的竹签,剑光散去后,又是一点寒芒直冲周泽楷。

周泽楷忽得站在原地不动了,不以碎霜格挡,也不以荒火再击,只任由天链之光破空而来。江波涛的剑尖在他的咽喉上抵了几个弹指,在察觉到周泽楷确实卸了劲之后,江波涛这才收剑入鞘,笑嘻嘻地道:“是我赢了,明日午茶的栗子酥归我了。”

“……花招太多。”输了栗子酥的周泽楷摇摇头,将碎霜收回鞘内,伸手把江波涛的衣襟重新拉上。

——先前两人错身而过之时,江波涛不过贴着剑锋堪堪躲开,那削铁如泥的碎霜自他腰侧擦过,轻而易举地划断了他的腰封,江波涛身上那件浅蓝的劲装长衫失了束缚,整个儿的散落开,露出一片点着红梅的雪白胸脯,晃了周泽楷的眼。

“哈哈,”心情极好的江波涛笑了两声,“这可不是我自己解开的。”

周泽楷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腰封,藏青绣云的绫绸断成几节,确实不能用了。把这些断绸收好后,他对江波涛道:“回去吧,别着凉。”

眉眼弯弯的江波涛应了声,拢着衣衫上前一步,与周泽楷并肩而行。

 

 

 

 
















去后山寻人的杜明不知怎么就提前回来了,回来后他也不说话,只是呆坐在桌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眼看着自己都问了两遍,杜明还是毫无反应的孙翔有些气结,正想动手,就见杜明捂了脸,十分痛苦,万分后悔地闷声道:“……我要瞎了。”

“你这是又看见啥了?”嚼着山药糕的吕泊远乜他一眼,语气里透着那么些幸灾乐祸。

“……伤风败俗,寡廉鲜耻。”杜明酝酿了半天,只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八个字。

没等其他人再追问,那边周泽楷就与江波涛肩并肩地回来了。周泽楷倒是穿得齐整,他身边的江波涛却是用手拉着衣襟,浅蓝锦绣云龙的长衫挂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十分不得体,细一瞧,原来是江波涛束衣用的腰封不见了。

一时间,石桌旁鸦雀无声,只有这两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天走过回廊,一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还行,没被狗男男灭口就已经算赚到了。”回过神的吴启拍拍杜明的肩聊表安慰。

只有方明华拍着桌子,大声问道:“所以我削水果的小刀呢???”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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